拉卡拉落榜胡润百亿潜力品牌,关联网络小贷曾收18%“砍头息”
近日,胡润研究院发布《2022欧赛斯·胡润百亿潜力品牌榜》显示:萃华珠宝(企业价值51亿元)、中国春天(企业价值34亿元)、周大生(企业价值152亿元)、妙可蓝多(企业价值195亿元)、同花顺(企业价值463亿元)、BOSS直聘(企业价值690亿元)、良品铺子(企业价值95亿元)等100家企业入榜。
东易日盛(营收涨幅-46%)、猫眼娱乐(营收涨幅-34%)、新氧(营收涨幅-25%)、怪兽充电(营收涨幅-21%)、周黑鸭(营收涨幅-19%)、东鹏控股(营收涨幅-14%)、拉卡拉(营收涨幅-8%)等55家企业落榜该榜单。注:榜单通过评估企业“成长潜力指数”进行排名,参考企业2022年上半年的营收增速和市值增速两个维度给出综合评分。榜单数据来源为上市公司年报和其他公开信息。
开甲财经注意到,同花顺是唯一上榜的金融企业,而拉卡拉是唯一落榜的金融企业。
公开资料显示,拉卡拉是国内领先的第三方支付公司。致力于为商户提供数字化经营服务,从支付、科技、货源、物流、金融、品牌、营销等全方位助力商户。2019年4月25日,拉卡拉在深交所上市,股票代码300773。
拉卡拉(300773.SZ)半年报披露,截至2022年6月末,实现营业收入30.10亿元,同比减少9%。其中,支付业务收入25.55亿元,同比减少13%,科技服务收入1.79亿元,同比减少4%。实现归母净利润3.31亿元,同比减少40%。
根据半年报披露,支付业务加科技服务收入共计27.34亿元,剩余2.76亿元营业收入构成不详。其中,其他收益(政府补助、进项税加计抵减、税费返还)共计1359.60万元,对联营企业和合营企业的投资收益4603.52万元,信用减值损失-3160.65万元,资产处置收益-154.89万元。
利润下降的主要因素:一是公司继续保持对渠道的扶持让利,渠道专业化服务费占营业收入的比重上升,导致支付业务的毛利率下降;二是高毛利的金融科技业务收入同比减少40%。金融科技服务收入为0.85亿元,同比减少了40%。主要因受疫情影响,公司服务的商户向银行新增贷款规模下降。
科技服务分为两大块,一是金融科技服务,二是IT科技服务。
金融科技服务包括:开放性金融科技SS平台,将企业全维度经营数据数字化,经过见证存证,帮助企业获取银行融资,同时为银行提供获客、贷中及贷后智能管理服务;昆仑链平台,针对监管机构打造司法存证联盟链产品;针对租赁、物流、跨境、零售等行业客户打造供应链金融数字化服务链产品;针对元宇宙领域打造数藏联盟链产品。
IT科技服务包括:支付科技SS平台,将支付、结算,账户,风控,反欺诈等技术能力SS化;拓客SS平台,实现“在线进件,数据分析,信息维护”等一整套市场展业功能;云超门店数字化经营SS平台,包括“云掌柜”采购系统和“云当家”门店经营系统,实现门店“商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四流合一。
不难发现,虽然拉卡拉科技服务平台/产品众多,但营收占比只有5.95%;其中,金融科技服务营收0.85亿元,占科技服务总营收的47.49%。
除了支付业务和科技服务,拉卡拉还有保险业务和担保业务,这两家公司分别为大树保险经纪和拉卡拉普惠融担。报告期内,拉卡拉已赚保费(担保)收入1870.16万元,较上年同期增长100%。
此外,拉卡拉还有3家关联的小额贷款公司,分别为广州拉卡拉小贷、重庆拉卡拉小贷,以及北京拉卡拉小贷。根据拉卡拉2022半年报披露,这家公司受本公司主要投资者个人、关键管理人员施加重大影响的其他企业。
同花顺个股资料显示,截至2022年6月末,拉卡拉主要股东为联想控股(持股26.17%)、孙陶然(持股6.91%)、孙浩然(持股4.85%),最终控制人为联想控股,总股权比例为26.17%。
爱企查数据显示,广州拉卡拉小贷、重庆拉卡拉小贷,以及北京拉卡拉小贷穿透后的唯一股东为西藏考拉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而该公司共有4个股东,分别为联想控股(持股48%)、孙陶然(持股33%)、西藏纳顺网络科技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持股16%)、北京阳光柏德商贸有限公司(持股3%)。
不难发现,虽然3家拉卡拉小贷与拉卡拉(300773.SZ)无直接关系,但从公司名称到主要股东,3家拉卡拉小贷与拉卡拉均由联想控股及孙陶然直接控制。
事实上,3家拉卡拉小贷与拉卡拉(300773.SZ)之间有着紧密合作,拉卡拉半年报披露,报告期内信用减值损失共计3160.65万元,其他营收款坏账损失95.75万元,营收账款坏账损失-7.88万元,信贷资产坏账损失-3248.52万元。
值得注意的是,拉卡拉2020半年度报告和2021半年度报告发现,拉卡拉2020年上半年未计提信贷资产坏账损失,2021年上半年计提信贷资产坏账损失2661.74万元。由此来看,拉卡拉的信贷资产质量呈现恶化趋势。
这一推测并非毫无依据。企查查数据显示,广州拉卡拉小贷身为原告的案件金额为6.10亿元,重庆拉卡拉小贷身为原告的案件金额为9011万元,北京拉卡拉小贷身为原告的案件金额为7.57亿元。据此计算,3家拉卡拉小贷身为原告的案件总额超过14亿元。
开甲财经注意到,2022年7月5日,中国裁判文书网一次性披露了广州拉卡拉小贷与借款人的99篇裁判文书,裁判日期为2021年7月9日。
例如,《广州拉卡拉网络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与高某民小额借款合同纠纷民事一审判决书》显示:
2016年12月23日,借款人高某民与出借人广州拉卡拉小贷签署《易分期业务贷款合同》显示,高某民向广州拉卡拉小贷借款3万元,分12期,合同约定每期分期手续费为1.27%。借款以银联转账交付,转账金额为25440元,交付时间为2016年12月23日。
截至2017年11月30日,被告尚欠本金余额4089.35元及相应滞纳金、罚息和分期手续费。借款3万元,实际到账25440元,这也意味着,广州拉卡拉小贷的“砍头息”为4560元,占借款总额的15.2%。
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例如,《广州拉卡拉网络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与郑某泉小额借款合同纠纷的案件小额借款合同纠纷民事一审判决书》显示:被告郑某泉向原告广州拉卡拉小贷借款2.2万元,分12期,合同约定每期分期手续费为1.5%。借款以银联转账交付,转账金额为18040元,交付时间为2016年12月21日。
截至2017年10月21日尚欠本金余额3382.43元及相应滞纳金、罚息和分期手续费。借款2.2万元,实际到账18040元,这也意味着,广州拉卡拉小贷的“砍头息”为3960元,占借款总额的18%。
从上述两篇裁判文书不难发现,借款人逾期的本金均少于广州拉卡拉小贷收取的“砍头息”。或许,这也是借款人纷纷逾期的原因。
开甲财经注意到,广州拉卡拉小贷还收取高昂的质押金和罚息。根据上述两篇裁判文书披露,滞纳金按未还本金1%一次性收取,罚息以本金余额乘以罚息利率计算(1-60天按每日0.06%计算,61-360天按每日0.1%计算,360天以上按每日0.2%计算),最低按1元收取。
北京拉卡拉小贷相关一审判决文书显示,2017-2018年,北京拉卡拉小贷不再收取“砍头息”,但多篇裁判文书显示,北京拉卡拉小贷还按上述标准收取滞纳金和罚息。遗憾的是,在未收取“砍头息”的情况下,北京拉卡拉小贷发放的贷款还是有大面积逾期。
例如,2017年7月18日,被告徐某祥向原告北京拉卡拉小贷借款18万元。截至2018年1月19日尚欠本金余额155000元及相应滞纳金、罚息和分期手续费。
2017年7月25日,被告柒某华向原告北京拉卡拉小贷借款10万元。截至2018年12月7日尚欠本金余额61111.22元及相应滞纳金、罚息和分期手续费。
2018年2月1日,被告崔某英向原告北京拉卡拉小贷借款7.5万元。截至2019年2月12日尚欠本金余额24998.88元及相应滞纳金、罚息和分期手续费。
拉卡拉5年被罚9次 关系暧昧的易分期年利率高达206%
作为国内第一家上市的支付巨头,拉卡拉近日公布了2020年的运营业绩。
如果仅从财报披露的信息来看,2020年的拉卡拉业绩斐然,净利润9.31亿,支付业务再创新高,科技服务全面起跑,但若综合多年的业绩以及拉卡拉的实际运营来看,这位巨头却走起了下坡路。
整体而言,当前的拉卡拉正在经历业绩增速放缓,市场口碑因多次被监管部门处罚而下滑,经营业务频繁变更,存在暧昧关系分期平台陷入高利贷等问题。
营收飘忽不定
业务频繁变化
4月9日,拉卡拉公布2020年业绩,营业收入55.62亿元,同比增长13.53%;归母净利9.31亿元,同比增长15.43%。
对于这样的业绩,拉卡拉的自我评价是连续6年归母净利润增长超15%,圆满完成2020年经营计划。
但实际上,从营收增速及利润增速来看,拉卡拉的业绩并不稳定,这从拉卡拉过去三年的业绩表现可以得到验证。2018年,拉卡拉的营收增速为204%;2019年为-14%;2020年则为13.53%。净利润层面,2018年拉卡拉的归母净利润增速为27.4%;2019年为35.56%;2020年为15.43%,利润增速下滑。
营收飘忽不定的背后,是拉卡拉本身业务的频繁变动。
据大摩财经报道,上市前的2018年,卡拉卡的主营业务分为收单、个人支付和硬件销售及服务三大类;2019年划为支付业务和商户经营业务;2020年,拉卡拉的主营业务则分为支付、科技服务及其他。
值得注意的是,从数据来看,拉卡拉的支付业务质量正在明显下滑。
2020年,拉卡拉收单交易金额达4.34万亿元,同比增长34%,交易笔数85.43亿笔,同比增长1.91%,累计服务商户超过2500万,其交易规模、服务商户数量均创历史新高,对应产生的支付业务收入虽高达46.65亿元,同比增长7.34%,但实际支付业务的毛利率却下降了8.86%。
主营业务频繁变更,新增业务也从未落下,但其实际取得的成果却并不明显。
比如,拉卡拉在2019年曾重点提及新推出的会员订阅业务,但2020年的财报中对于该项业务的介绍却是轻描淡写,仅提及会员订阅业务“规模下降”,取而代之的是对新发力的商户SS业务的描述。
不仅如此,拉卡拉还曾对以往为求上市而剥离的互金业务产生过新的想法。
2020年4月9日,拉卡拉在公布上市后的首次年报中提及两笔收购计划,拟通过收购方式整合并提升公司在金融科技领域的运营能力,一语概括就是意欲将从事小贷及相关风控、反欺诈业务的广州众赢、深圳众赢重新纳入上市公司。但就在财报公布的第二天,拉卡拉便收到了深交所向其下发的关注函,要求说明此次收购是否存在监管套利。
最后,随着互联网金融监管新政出台、蚂蚁集团上市失败等事件的影响,2021年3月底,拉卡拉不得不宣布终止收购。
5年被罚42万
被商业银行纳入黑名单
业绩层面,有下滑的趋势;口碑方面,拉卡拉也在历经考验,而这些考验不是外界所导致的,是拉卡拉本身在经营过程中产生的不良影响。
近年来,由于违规经营,拉卡拉已被监管部门多次开出罚单。
据公开资料统计,从2016年3月截止目前,拉卡拉在近5年的时间里已经遭到央行或其他分支机构共9次处罚。
2016年3月15日,央行称拉卡拉存在未落实特约商户实名制问题,要求拉卡拉一年内有序停止在宁波市的银行卡收单业务。随后,拉卡拉回应称违规商户已关闭。
2016年10月25日,央行福州中心支行公布处罚决定,认为拉卡拉福建分公司未按规定开展相关业务。因此对拉卡拉福建分公司处以25万元罚款、对1名相关责任人员处2万元罚款。
而同年12月22日,央行合肥中心支行又对拉卡拉发出警告,称拉卡拉安徽分公司违反银行卡收单业务相关法律制度规定。
一年之内三次被央行点名,拉卡拉违规经营似乎已是家常便饭。而令人咋舌的是,在2018年和2019年,拉卡拉又相继5次被开出罚单。
不仅如此,今年1月4日,央行南宁中心官网行政处罚信息显示,拉卡拉又被罚款3万元。
5年时间9次被罚,涉及资金47.2万元,处罚对于拉卡拉似乎已是家常便饭,而从一年多次被罚的状态来看,拉卡拉似乎并没有做出积极的整改,否则又怎会连年被罚。
不过,就目前来看,违规经营也给拉卡拉在业务上带来了不少的损失。
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拉卡拉做套现业务较多,也因此被多家商业银行拉入黑名单。
早期所创分期平台借款利率高达206%
被指存在暴力催收
早期,拉卡拉为了尝试金融增值业务,推出易分期,后为谋求上市,拉卡拉对不得不对其进行剥离。而眼下,这款产品正在被多次投诉。
据黑猫投诉显示,目前,关于易分期的投诉高达2306条,多称易分期存在收取砍头息,存在恶意推荐,高利率等问题。
一位用户在黑猫投诉称在易分期申请借款11488元,但实际到账仅为9190.40元,每月还款4173.56,3个月利息高达2000多,如此来算,易分期的年化利率高达206.53%。
不仅仅是利率超出法定范围,易分期还被指存在暴力催收。
一位用户称,在易分期借款6243.39,分三期还清,每期还款9000多元,然而第一期还未到还款日期,便被易分期暴力恐吓催收,第二期逾期一天便被恐吓通讯录,要求必须全部结清还款,态度极其恶劣。
另有用户称,在还清平台本金及合法利息后,其父亲仍被易分期的的电话暴力催收。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拉卡拉并不承认易分期与自身相关,2019年11月,拉卡拉曾在公开回应中称,易分期是西藏考拉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考拉科技”)旗下公司的产品,与拉卡拉是各自独立经营的两家公司。
但值得玩味的,拉卡拉在2020年发布的公告中又称西藏考拉金科网络科技服务有限公司是公司的关联方,而易分期正是由考拉金科百分百控股的公司所运营的。
更何况,若不是监管因素,拉卡拉正极力收回金融业务,拯救逐年下滑的毛利率。
曾经头戴光环的支付第一股,如今正在下行,从利润增速放缓到屡次违规被罚,再到早期所创的金融产品被指高利贷,拉卡拉的高光时刻已然退去。接下来,在支付行业面临重新洗牌,互联网金融红利消退的背景下,拉卡拉如何才能找到新的业绩增长点,或是当务之急。
卖了又买,多花16亿元,拉卡拉的"生活"或许就是这么复杂而简单
读懂赠语:不需要的时候卖出去,需要的时候买回来,资本市场的生活,或许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拉卡拉(SZ:300773)又火了,上市不到一年高价买回曾经卖掉的两家公司,这一行为被很多人看做是向大股东输送利益,连深交所都发了关注函.
拉卡拉于2016年12月向联想控股、孙陶然控制的西藏考拉科技转让10家剥离公司时,交易对价合计约14.4亿元。而本次拟收购广州众赢、深圳众赢两家公司,交易作价达21.16亿元,相对于剥离时广州众赢、深圳众赢的对价,现在的增加值约为16.14亿元,两次交易都是采用净资产定价方式收购。
就舆论最关心的价格差异上,读懂新金融认为,近7亿元的差价看似惊悚但并无不妥,道理很简单:老张把一头小牛卖给了隔壁的亲戚老王,4年后牛长大了,当初卖的时候34,老张想买回来的时候还是34,统一标准下肯定要涨价,这无可厚非。
读懂新金融本文主要关心的问题是:老张四年前为什么要卖了小牛?
1、四年前
2020年,消费贷款已经走入寻常百姓家,这信用卡以及蚂蚁金服的两款明星产品花呗、借呗的普及有着很大关系,你还记得花呗和借呗的上线时间吗?2015年4月。
一个月后,腾讯的微粒贷上线,从这两大巨头的布局可以看出,2015年时间正是消费金融发展的黄金时期,无论是持牌的金融机构还是非持牌的P2P网贷、金融科技公司都在彼时高速发展。
那时的拉卡拉在支付领域是两大巨头之外的第三扛旗者,而拉卡拉的第一家小贷公司34在2016年6月6月成立,步伐紧随两大巨头,还布局了另外两家(网络)小贷公司,比如本次拉卡拉花的21.16亿元,大部分应该是花在了广州拉卡拉网络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身上(广州众赢子公司,下称34)。
通过一系列的操作可以看出,对于消费金融拉卡拉是从始至终都很看好。
以上信息,想要说明一个问题,2015年至今,消费金融都是一个所有人都要挤破头的好生意,那么为什么2016年10月,拉卡拉要剥离旗下的三家小贷公司?
拉卡拉官方给出的原因如下:
34。
简单总结就是,小额贷款等业务与第三方支付业务在各方面存在差异,难以形成合力推动整体发展。不过,从短期成绩单看,当年剥离的10家公司的确是34,据招股书披露的信息,这10家公司中有7家是亏损的,其中也包括广州拉卡拉。
不过,亏损对于公司早期发展而言,是一个无比正常的事情。况且,在所有人都知道消费金融赚钱,且两大巨头特别是和拉卡拉同样崛起于支付的蚂蚁金服已经将支付和小贷两项业务成功的形成了合力,拉卡拉难道和某些国家一样,连作业都不会抄吗?
读懂新金融有一个猜想:当初10家公司的剥离,以及如今再次将深圳众赢、广州众赢两家公司再次买入,核心都围绕上市公司或者说上市公司大股东利益展开的。
2、四年后
2016年10月-12月期间,拉卡拉依次完成了10家公司的工商变更和相应的审批手续,在次年2月就递交了IPO申请。
为什么在IPO前要剥离10家公司,尤其是此次收购中最核心的资产广州拉卡拉?亏损或许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应该是易分期早期存在的灰色产业。(注:广州拉卡拉即为易分期放贷主体之一)
读懂新金融在《拉卡拉放贷往事:借款合同金额两万八,银联转账交付两万三》中提到:企查查公示的裁判文书查询到:2015年、2016年、2017年中,易分期向借款人发放贷款时,合同金额与银联转账金额出入巨大,如:合同金额28000元,银联转账22904元;合同金额63000元,银联转账51118.2元,一次性收费比例,超过借款人实际获取贷款金额的20%;除此之外,还要收取单独的利息。
虽然这些灰色操作在2017年12月1日《关于规范整顿34业务的通知》(下称《通知》)发布后,基本消失了,但值得注意的是《通知》发布前,我国对于砍头息相关事项就有规定,《合同法》第二百条规定:借款的利息不得预先在本金中扣除。利息预先在本金中扣除的,应当按照实际借款数额返还借款并计算利息。此外,对于金融机构的利率,我国也对持牌金融机构严格要求,24%基本是不可逾越的红线。
也就是说,易分期的业务引发的社会和法律问题,或许会成为拉卡拉IPO的一个绊脚石,无论出于财报数字考虑还是其他,剥离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况且这些公司剥离后依然可以为拉卡拉做贡献,拉卡拉年报显示:拉卡拉通过向考拉科技及其子公司提供各项服务、出租办公房屋获利不菲。
时过境迁,拉卡拉2019年实现营收48.99亿元,同比下降13.73%,归属上市公司股东净利润为8.06亿元,同比增长34.5%。
而深圳众赢和广州众赢已经成为净利润超2亿元,营收超10亿元的优质资产,装进上市公司后,得到美化不止是净利润,更是拉卡拉已经下降的营收。何乐而不为?
至于这场卖了又买的剧情,有没有其他动因,读懂新金融就不做揣测了,在此分享阿尔法工厂在《拉卡拉修炼出的34已入化境》一文中提出的两个猜想,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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