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后英姐在西班牙:金融精英无力上海购房,怀揣百万购房款出国
第187位真实人物采访
执笔人:N
叙述人:英姐
人生短短几十年,如何提升生命的价值,加宽我们的生命厚度,决定了我们一生的生活状态和品质。
我和老公是出生在小县城里的幸运儿,小时候除了爱读书以外,没有什么爱好。我们的父母都不止一个孩子,因为家庭条件不好,弟弟妹妹们早早地就进入社会。其实,弟弟妹妹辍学的原因,说不清是因为他们本身就不爱读书,还是为了让父母把更多的钱拿来供我们读书,总之这笔读书帐我们是欠下了。
⊙受访者供图
2012年,大学毕业的我们投身上海金融行业,虽然薪资不低,但是为了反哺父母兄弟姐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我和老公窝在出租房,被一个一个要买房要结婚的电话劫持,我们面面相觑,惺惺相惜。我们这样的凤凰男与凤凰女组合,说起来至少给两个家庭做出了贡献,谁也不用担心摊上我们这样的伴侣、儿媳或者是女婿。
⊙受访者供图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们已经三十岁,凭着公积金,我们可以在上海贷款买个几百万的房子,还上几十年的房贷。老公跟家人商量,请求家长支援一小部分购房首付,但是婆婆想要侄儿来上海念书的提议,成了压垮我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人不爱家人,没有人不渴望亲情,但是现实是,我们的经济条件没有强大到可以接洽家人所有的生活,我们已经没有精力去描述自己的无能为力,我们也挺想避风,但是我们没有港。
⊙受访者供图
在神经紧绷,高强度的金融行业工作,996、724、白加黑,早就是常态。一方面是压得喘不上气的业绩指标,另一方面是未来养育孩子重任,想要工作生活平衡,在当时的大环境下根本不允许。被亲情、工作、生活和学区房击溃的我们,就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两全之法?最终我们拿着自己的购房款,在房价最高的2019年润到了西班牙。
决定定居西班牙之前,我们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游历欧洲,最终我们选择在马德里驻足。马德里有着我们对于欧洲帝都的一切想象,适宜的气候、多元的城市,包容的氛围,大气宏伟的建筑。在马德里,更加可喜的是,在林荫覆盖的街道,转角就能遇到喷泉和广场,庄严气派的皇宫也将这座城市的底蕴和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受访者供图
西班牙的整体医疗体系位居世界领先。不少人吐槽,国外免费医疗效率太低,救命不救病,我觉这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小毛病虽然就诊慢,但是能够避免医生为了提成乱开药,甚至给无需手术的病人安排手术,给其装上无法纳入医保的进口零件。在西班牙,公立医院看急诊因病排序,不影响健康的小毛病才会被推迟,遇上紧急的疾病也会第一时间处理。
⊙受访者供图
2020年,我在公立医院生产,老公为了照顾我和孩子,半夜发烧打冷颤。他一个人去急诊,医院有专门的护士推轮椅照顾他,又是推他去拍片又是尿检,把他给吓得以为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去年新冠疫情最严重的时候,邻居家88岁的奶奶脑梗,也处理得很及时,3个小时内安排上手术,后期恢复也很好。
⊙受访者供图
马德里在西班牙医疗水平较高,或许这不能代表大数人口中说的海外,但是我看到的就是如此。
⊙受访者供图
周边不少的孩子即将面临考学,他们的家长没有一点紧张。万圣节这天天气很好,家长和孩子穿着短袖T恤、短裤和凉鞋,等待夜晚的降临。因为疫情,宪法广场的万圣节游行在2020年和2021年都取消了,今年才恢复。夜晚,宪法广场人挤人,没人戴口罩,也不必担心疫情,唯一不同的是少了中国的游客。回想在国内,我最喜欢逛大学城,迎面而来的都是蓬勃着朝气的脸,去了国外我感觉处处是大学城的样子,很少看到宛如空洞的眼睛和行色匆匆的人。
⊙受访者供图
我们与大部分西方国家的区别,就在于不是精英的情况下,普通人也可以活得很轻松有尊严。不得不承认的是国内阶级流动性相对更好,因此很多人梦想跨越阶级,这也就成为了比拼和焦虑的根源。而国外跨越阶级几乎不可能,由于人少资源丰富,职业歧视少,大多数底层人民的生活过得去,也就默默接受了现实。所以国外社会少有攀比和较劲的风气,家长无论对孩子还是对自己都更加松弛,贫民教育也就成了快乐教育。
⊙受访者供图
陪伴家人,快乐地工作、生活,是人间最美妙的和弦!在短短的人生旅途中,父母与孩子真正的亲密无间的关系,其实只有短短几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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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采用第一人称叙事视角
对访谈内容进行组稿编辑
房贷重压、签证到期,被裁的硅谷华人怎么办?
文|商业数据派黄小艺、宋琳娜
尽管硅谷的气候四季如春,但打工人却迎来了他们的“寒冬”。
从11月4日开始,马斯克推下了硅谷裁员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推特、M、亚马逊......巨头们相继被曝大裁员。
“提前三天消息就已经沸沸扬扬,我几乎是等着裁员决定的到来。”费东(化名)在凌晨三点看到了来自扎克伯格的告知信,同事们开始自发地在内网祝好、告别,凌晨6点他收到自己未被影响的通知,“当天,M股票涨了5%,第二天涨了10%,我觉得我们踩在鲜血之上。”
扎克伯格道歉视频,图片来源于网传视频
Fk用户创作激励方向的SDE(软件开发工程师)一鸣(化名)留了下来,“我们组11个人裁了2个,最近能感到人手不够了。”一鸣告诉商业数据派,有一个离开的同事是中国广东人,和他同届校招进组,平时关系比较好,这也让“劫后余生”的一鸣感到失落。
而在两周前,身处一家初创公司的周月(化名)就已经提前“毕业”——她所在的公司毫无征兆地宣布裁员30%。相比费东的“煎熬”,周月是“震惊”,“从今年5月以来,硅谷就很不平静,但没想到会波及到我们这个小公司。”
一鸣的前室友,离硅谷8小时车程、还未毕业的小天(化名)同样在为一个个裁员消息揪心。在疫情下飘洋过海、学自己喜欢的计算机科学(简称CS),硅谷同样是他的理想之城,“就业形势太艰难了,简历一直在投,但面试却音信全无。”
国内外裁员潮先后到来,互联网行业的焦虑蔓延开来。无论是大小公司、各级码农、待就业的学生,甚至梦想“转码”的外行人们,都被浇了一头冷水。
11月15日开始,有亚马逊员工就陆续爆料所在小组发生裁员。截至发稿,已有AzL,AzCv,Axiv,Ax,Ax,ki等业务员工说出被裁经历,“陆陆续续地,亚麻(亚马逊别称)这裁员太不痛快了吧!”有人抱怨。
无论是美联储频繁加息,全球通货膨胀,还是科技行业面临的增长见顶、业务转舵,一切都到了该发生变化的时候。
M全力押注元宇宙却每况日下,Twi易主后每日都在改版,亚马逊零售、云计算双引擎增长失速......裁员接踵而至。
时代的尘埃落到每个人身上都是一座大山,裁员潮对普通员工可能都是命运的改变。
01没有高薪,拿什么拯救我的房贷从亚马逊跳槽到初创公司的第2年,周月被裁了。
10月20日是个周四,早上9点15分,周月收到了老板预约一对一会议的消息。10点整,打开视频,周月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老板告知公司裁员,今天就是她的最后一天。
“5分钟交代完,插话的空间都没有。”周月当时完全懵住了,“我辞职都要提前2个星期通知公司交接,结果被裁就当天下令。Sk(企业协作软件)和Ei(邮件)一关,Gih(项目开发软件)一移,我就不再是这个公司的人了。”
一同被裁的同事们私下拉了个群,这才让周月了解到大体情况。
“被裁的一共有28个人,各个岗位都有,包括SDE,MiEi,Di,PM,DA。新老员工也都有,毫无规律,原来99个员工,裁了30%。”
事实上,周月的履历算得上好看。名校毕业,专业EECS(电子工程与计算机科学),是美国最好就业的专业之一。2019年6月入职亚马逊做SDE,拿到硅谷高薪。因为工作相对安稳,2021年上半年她开始尝试寻找初创公司的机会,想要尝试更有可能性的工作,“这下裁员,却把不确定性拉满了。”
她的老东家亚马逊也是裁员潮的主力,先是透露冻结招聘,11月11号外媒报道“亚马逊将全面削减开支,Dvi(硬件部门)首当其冲。”
在海外码农社区“一亩三分地”中,流言四起。目前被广泛传播的消息称,亚马逊ALEXA业务裁员10000人,达到70%,其他部门5000人。
数字高到难以置信,硅谷打工人们为此更加焦躁不安。
Ax产品,图片来源于亚马逊官网
一名网友发帖回忆道,“我们组连续2年没裁过人。没想到今天裁了一个新入职3个月的同事,7月才领了大包入职,搞得全组人心惶惶。”
财报连续表现低于市场预期,海外建厂、人员招聘出现停滞,复盘亚马逊的裁员,似乎有迹可循。
但对于周月所在的初创公司来说,“这几个月看不出任何经营下滑的迹象,腾讯最近投了我们D轮。而且公司今年最看重的新产品上周刚发布,我是核心组,事儿多得组长都忙不过来。”
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周月坦言道,难受、震惊、甚至想哭,“老公刚跟创业合伙人拆伙,我再被裁,家里收入就完全断了,原本积蓄就不多,现在还有房贷和装修费用。”
在硅谷,有买房压力的年轻人和有贷款压力的家庭很常见,高薪资和高房价相互抵消,有工作时生活开销能够自由自在,一旦失业,就可能经济紧张到步履维艰的程度。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周月快速收拾好心情。她仔细算了一下公司补贴加上兑换的PTO(带薪假期),能拿到3.5个月的工资,这意味着有三个月时间找工作,按以往的经验,一切都还来得及。
在被裁的第二周,周月打开领英,登录上L刷题,找回之前买的GkkiSDi(系统设计),回复之前联系自己的猎头,积极地开启找工作模式。
如今,在一轮轮裁员被爆之后,周月已经求职三周了,她正在不断“领教”市场的寒风。
“上次积极找工作就在一年前,那时候领英上每天能有十几个猎头来戳,这次一天只有几个,数量一只手都数不满;上次面试都是闭着眼睛拿,最起码到技术面试,然而这次有好多跟猎头刚打完介绍电话,就被拒了。”
寒冬突然袭来,处于其中的人们,往往需要时间来感知,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抵抗。
“对于没有房贷压力、没有身份压力的人而言,裁员拿赔偿休假不算很糟。”周月补充道,“但对另一部分人而言,有房贷、孩子上学,甚至是私立学校,压力要比我们大多了。”
“熬过这个冬天,春天就在转眼间。大家都撑住!”周月想,无论无何事情总会有转机。
02留学生的硅谷通道,正在收窄从2021年8月研究生入学开始,南加州大学计算机科学(下文简称CS)专业的小天(化名)就在不断地投递简历,希望在毕业前锁定一份工作。
去年,他一共投递了接近200家美国公司,包括亚马逊和Dh(美国最大外卖平台)在内,其中20%发了在线评估,5%发了面试。
而今年他一共投了50家,目前一个在线评估都没有收到,“今年连拒信都没收到几封,或许HR都被裁了吧”,小天略带无奈地调侃。
留学生的硅谷通道,正在收窄。
“每年大家都在说是‘最难毕业季’,但其实每年都变得更难。”据小天观察,在疫情期间,许多留学生选择了推迟入学。而去年,疫情对美国的影响逐渐消退,大学的政策正式放开,导致两年的学生挤在了同一年毕业,就业市场竞争格外激烈。
美国移民与海关执法局(SEVP)发布了最新版数据显示,2021年赴美深造计算机大类的中国学生达到12万人。而美国每年一共给出的H-1B(留美工作签证)配额(上限)仅为8.5万人。
今年,小天能投的岗位在变少,已投的公司也只有简历极其优秀才能脱颖而出,而工作签证的抽取又增加一道门槛,留美叠起了ff。
对于留学生而言,不只是薪水的生存问题,还有“身份”的压力。
每年都有大量外籍员工涌入硅谷,不少华人靠着OPT(专业实习阶段)、H-1B留在美国。在被裁的情况下,如果不能在限期内找到愿意提供签证的工作,就面临着需要离开美国的可能。
对于持有H-1B的被裁员工,需要在60天内找到愿意提供H-1B的新工作。但据一鸣透露,在美国从找工作到入职,耗时本就较长,加上现在批量求职的员工、各大公司的停招,更加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状态。
2018年路边求职小伙收到G等多家科技公司的联系邮件,图片来源于网络
艰难之下,不少被裁员工抱团取暖。
有人建议看看别的行业机会,“大家可以考虑中小公司或者初创公司,放下对大厂的执念,去找业务在能源/制造业/2B/2G/医疗的公司,比如B等在数字化转型的金融公司,以及很多大药厂新增了各种级别的数字岗位。”
也有人分享如何多渠道找工作,“发篇领英小作文并海投,宣告自己迫切需要一份工作;联系自己在大厂工作的朋友、前同事、前老板,求内推;联系博士导师,看有没有什么教职可以担任;回看过去半年领英、i联系自己的招聘人员......”
还有转旅游签、通过1挂靠学校继续工作、适当降薪......在倒计时下,每条方法都未必能成功,这也意味着待业码农们在拿到新Off之前,会持续处于日渐焦虑、不断尝试的状态。
而对于不少还没抽到H-1B的应届生、初入职场靠OPT的新人,事情就变得更加棘手。
在湾区工作的小杨,毕业后已经连续三抽不中,OPT在今年到期后,就要离开美国了。
“一到该抽的那段时间,每天都很忐忑,到脱发的程度。加了一个群组,每天追踪着有多少人抽中。第一次没抽中了几天,再到后来两次,我对抽H-1B这个事情越来越恐惧了。”
在小杨做好回国准备后,老板给了一个转机——建议她先去加拿大分部工作一年,明年以L1身份继续回美国抽签,“这是很常见的方法,但也同样很煎熬。”
小杨的例子并不少见,不少“非洲人”需要三抽甚至六抽才能拿到。
“我去年没抽中后就选择回国了。每个人都有执念,但我一直记得一句话,人不要跟着命扭着。”一位网友评论道。
裁员、缩招、人多、H-1B少,这届想留美的华人正在度过“至暗时刻”。工作签证是通往美国的船票,而CS曾是最好的买票通道,在这个血色11月,如今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图片来源于网络
小天告诉商业数据派,他一开始的计划是想要留美两三年再回国,毕竟花了高额学费,希望能快速拿到回报。但这两年来,小天越来越倾向于“回国也很好”。
“虽然我还会尝试,但已经想好了回国的各种计划。”小天好像看淡了糟糕的大环境,“这都不算糟糕,其实最坏的是我学的专业CS跌落神坛。”小天补充道,“自从我入学以来,好像整个计算机行业就在走下坡路。”
“时机很重要。下一个风口在哪,我也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我喜欢CS,即使现在艰难,期待和计划也不会改变。”
03一裁员股价就涨了,硅谷向华尔街屈服硅谷仍然是不少码农的向往之处。
“在大环境下,Fk的业绩下滑是必然趋势。我看好元宇宙的方向,但现在它非常不成熟,在未来两年可能都看不到任何成果。”一鸣告诉商业数据派,这也是部分同事离开M的原因之一,“但对于我这样刚来一年的员工来说,在这里,有最前沿的科技,规模最大的用户体量,每天层出不穷的问题,能学到很多。”
小天也同样提到,“硅谷有最厉害的人、大公司,有最具竞争力的薪资,还有最多的H-1B赞助名额。”
但向往之处不再是应许之地,硅谷企业们面临着船要驶向何方的难题。
在ff.fi网站,记录着从2020年以来所有技术裁员的情况。在硅谷地区,今年5月前,只有24家公司发生裁员,而在6月后,数量开始激增,6月~11月共有217家公司裁员,平均每月43家。11月刚过半,就有Twi、M在内的32家裁员,且裁员人数较多,公司都已多轮融资甚至上市。
图片来源于ff.fi
“一裁员股价就涨了,硅谷在向华尔街屈服。”一鸣说道,“也许这能抵消元宇宙巨额投资导致的不确定性。”
从“扎”进元宇宙开始,M就在用时间和金钱赌上未来。
业务转舵,人员扩张。2020年3月M的员工数是48268名。两年过去,员工数量快翻了一番,今年九月达到87000多名。
此次,M裁员除了砍掉不赚钱的智能显示器P和智能手表项目,其他组别特别是Fk业务都不同程度地被减员。招聘人员、PM、处于培训期的新人是重灾区,DS(数据科学)、DA(数据分析)是次灾区,而SDE相对较少。
从目前“苟住”的一鸣工作时间来看,小组10人左右,早上9点~下午5点,偶尔晚上和周末加班2~3个小时。如今裁去两人后,工作量也加了上来。“相对我们组,对接组确实有人经常请假,比我们人手更充足,裁得也更多。”
一面裁Fk,一面继续输血元宇宙,M在刚过去的三季度财报会上透露,预计2023年运营费用增长率大幅放缓,但收入成本将加速增长,原因是与基础设施相关的支出和RiL硬件成本将会激增。RiL在2023年的运营亏损将同比大幅增长。
“目前是裁完了,但照这个亏损的速度,下次财报的时候,我还能‘苟住’吗?”一位自称在M就职的网友在一亩三分地社区中反问道。
图片来源于网络
更可怕的是,更大规模的裁员似乎才刚刚开始。11月14日,媒体报道,亚马逊裁员或就在本周,主要集中在Ax智能语音助手业务,其他部门也有涉及。据内部文件显示,包含智能音箱在内的亚马逊设备部门每年的亏损额度在50亿美元之上。
消息刚爆出一天,11月15日,在一亩三分地社区上,亚马逊旗下AzL,Axiv,Ax,Ax,ki,AzCv都已被确认陆续裁员。
“我在G(读书社区业务),周一拉会告诉我从今天开始终止,给十四天内部转组。”据亚马逊一名员工陈晴观察,原本的十人组,瞬间被裁到三个人。“大致估算SDE裁员幅度在一半左右。被裁的人里有L6,有10年老兵,有刚休完产假的年轻妈妈,有特地办工作签证来美国的外国员工。”
亚马逊家大业大,据最新年度财报显示,全球员工数超过160万名,是阿里巴巴和京东之和的2倍多。其中,行政和技术人员超33万名,而这次被裁人数将超过1万人。
亚马逊除了不少老业务面临重整,作为亚马逊最核心盈利业务之一的AWS(云计算),同样面临被裁的问题,一方面是云业务的增速正在放缓,另一方面据多位在职员工所说,“AWS近年来招人多,而且新人的薪资年包一直在涨,同一级别,也会出现新人倒挂老员工的现象。从业务角度看,产出少,工资高,最容易被裁。”
“这次裁员,再次告诉所有人,要把握时代的趋势,无论是个人还是行业巨头。”小天的朋友对他说道。
正如在每一轮经济危机之后,都出现反弹。巨头们转舵后,也许会迎来元宇宙、人工智能等创新业务的春天。
“希望不会太久。”周月说道。
美国贷款服务提供商Cenlar CIO:融合团队实现业务和IT目标的一致
毫无疑问,任何CIO面临的最大挑战,都是让技术和组织的业务目标保持一致。
大多数CIO都知道,这是第一目标,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出于很多原因,例如政治、预算、文化等等,通常使用技术实现业务目标的预期结果都有些遥不可及。
C是一家位于美国新泽西州尤因的抵押贷款服务提供商,作为该公司的IT部门负责人,SvT相信他作为顾问积累的长期经验将帮助他弥合IT和业务之间的裂缝,提供可证明的、可衡量的“重大业务影响”。
CIT部门负责人SvT
但是想要取得成果,需要的不仅仅是复杂的技术知识和商业头脑。T表示,这还需要从最高管理层到员工基层的全面合作,这是最困难的一部分,T在今年3月公司重组的时候被任命为公司高级副总裁兼首席信息官,在这次重组中,公司还任命了一位新的董事会主席、两位联合首席执行官以及一位人才总监。
T说:“很多时候,公司会努力走在技术前沿,但不会彼此之间展开协作。”他在开始从事咨询工作之前,曾为FiiNiFii和FiiIfiSvi等大公司工作。“从技术和业务一致性的角度来看,我们需要让一切变得动态化。”
采取跨职能的方法
为了保持一致,T将公司内的业务分析师和IT专业人员进行配对,无论是在工作环境内还是通过视频会议的方式,他们都会同时在某个项目上进行协作。
这种并肩协作的方法,让彼此近距离工作的同事们,都能够深入了解某个业务流程中所有细微的业务和技术差别,共同确定实现某个指定业务目标的最佳工作流程,共同确保所选数据、所用公式、以及开发代码的准确性。
T说:“我想做的就是让IT也成为业务的一部分。”他指出,自动化是一种业务工具,而不是IT产品。“我们的目标是实施自动化,让企业知道如何构建自己的工作流程,而不是提出请求,我们想要改变这一点。”
为此,T重新分配了业务分析师的IT角色,也给IT员工重新分配了业务角色,试图无缝地调整业务和技术从业人员和流程,以实现最大的业务影响。
例如,C还在IT内部设置了业务信息官(BIO)和解决方案架构师的新角色,他说:“我们将这些角色与业务并列设置,即使在运营中也是如此。他们可以确切地看到工作流程是什么,业务需求是什么,以及他们的客户要求什么。然后,这个团队的目标就是找到我这个CIO,和IT领导层以及业务部门一起工作。”
云的力量
T说,如果没有云,这一切都不可能实现,T继续使用微软Az上的核心云平台,上面承载着MSf中间件、商业分析、自动化工具(如UiPh)、数据仓库和基本SS产品(比如T)。
C是在2019年迁移到微软Az云的,并在接下来的三年(如果考虑到疫情期间的停滞,则实际是18个月)将Ciix数据库和测试系统等众多资产分10拨转移到Az。
T加入C的时候,负责把公司大部分的数据,包括面向客户的数据和接口,在最后3拨中迁移到Az云。“这10拨迁移确实是进入云端的关键所在,因为现在我们所有的数据都在那里了。”
迁移完成之后,C就可以开始向BIO提供实时数据了,而不是每周才报告一次。目前,C的数据中心只剩下200台服务器,这些服务器上的所有数据也将迁移到云端。
T还致力于实施混合多云的方法,以避免厂商锁定,同时扩展C的能力。例如,C将在AWS云上实施更多的SS解决方案。“我们希望确保我们不会被困在一个云中,如果日后有需要的话还可以进行调整。”
彻底改变IT战略
C的主要客户是为房主提供贷款的银行和信用合作社。从这个意义上说,C有两个服务对象,一个是直接面对的企业客户,另一个是这些企业的客户也就是房主。对于后者来说,C采用了Av呼叫中心技术来帮助客户提供抵押信息。
T指出:“我们有两个技术面,一个完全专注于房主,这部分是非常数字化的、并且非常具有变革性,另一个就是银行和抵押贷款客户,我们为此进行了大量数据分析和客户投资组合管理。”
C的自动化和工作流程(其中许多是T加入公司之前就存在了)在消除代价高昂的人为错误方面非常有效。T指出,如果C的3000名员工中有一人在单笔交易中犯了一个错误,例如金融交易中的一位数字错误,就可能会对房主、银行、当然还有C的效率造成连锁反应。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C的技术人员和分析师开始使用行业标准的产品,例如决策分析工具和AI聊天机器人,开发自动化工作流程,以便为消费者和企业客户实现核心的业务目标:例如,针对消费者的询问以及业务分析师的数据请求,给出快速、准确的答案。
6个月前加入C的时候,T开始着手统一IT团队和业务团队,同时扩大C使用自动化和人工智能的范围。目前,他的IT团队中有200人,其中有一些人从事数据工作,未来还会有所增加。
为了让C变得更加敏捷,T将把一部分精力放在重新设计业务流程上。咨询公司往往把这种宏观上的变化(例如跨多个业务线建立敏捷性和灵活性)称为瀑布式转型。
有G分析师表示,C的CIO正在解决当今企业IT面临的最高挑战之一:将IT与业务分析师融合在一起,努力设计基于OKR的、更具协作性的业务流程。
G副总裁兼分析师IviT说“CIO们试图通过使用业务关系管理形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以更接近业务,这无疑实现了一些好处并且是很有用的。然而,如果企业不清楚他们需要实现什么,那么向业务靠拢并且成为一个更好的倾听者并不能解决问题。解决方案就是让IT提供领导力,帮助业务领导者加深他们对技术的了解,以及技术是如何解决业务挑战的。”
T说,很多CIO和T一样,正在通过组建由业务领域专家、数据科学家等业务技术专家和IT专家组成的跨职能团队来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T着眼于在全球范围启动C的瀑布式转型,但他目前专注于建立团队,以便进行实时的、微小的改变——HVAC制造商Ci也在采用这种方法。
T说,C的BIO负责确保持续的信息交换和精确的开发工作流程,以保证彼此之间的融合。
他说:“这与我在其他公司看到的非常不同,他们没有将技术融入到与之并肩的业务中。”T参与了影响涉及多个业务线的全球性变革。“仅仅把人们放在一起并不总是能取得成功。但是,当IT具备了业务能力,并且IT领导者和业务具有相同的目标时,彼此之间的隔阂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