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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款减值准备科目

本文目录

银行的拨贷比到底多少比较合适?(3)营业收入压力测试

一、引言

今年7月-9月银行股在前期已经大幅下跌的基础上,再次出现大幅调整,目前的估值已经接近2104年初的历史最低水平。

在上一篇文章《银行的拨贷比到底多少比较合适?(2)不良贷款压力测试》中,我们详细讨论了目前已上市的全国性银行存量贷款拨备能承受住多大程度的贷款不良生成。结论是,大部分银行的承受能力都能很强,即使出现略高于上一轮最大不良生成的情况,这些银行都可以通过释放拨备使得未来3年的业绩不受到明显的影响。而目前没有迹象表明当前的不良情况要比2015-2016年那一轮更差。

本文将继续讨论影响银行股价的另外一个因素,即营业收入下降可能会对银行业绩造成的影响。

注:影响股价的因素还有A股的整体下跌(大熊市)、美元加息导致的沪股通持续减持等原因。不过,本系列文章只讨论银行的基本面因素,其他因素不在本人的能力范围内。

二、净息差对营收的影响并不是决定性的

今年以来5年期以上LPR在5月和8月2次各下调了15个基点,而下半年以来信贷需求疲弱,所以市场预期今年三、四季度银行息差会大幅收窄,营收和净利润可能会出现负增长。这里,先不讨论银行的净息差会如何变化,我们直接假设银行的净息差会显著下降,但那也不意味着银行的营收真的会出现下降。

表1-银行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如表1所示,在2016年-2017年间大部分银行都出现了营收下降,其中国有银行集中在2016年而股份行集中在2017年。当时银行的基本面其实远比现在要差很多,因为当时的银行在息差业务和非息业务两方面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表2-银行净息差(净利息收益率)

如表2所示,国有银行的净息差在2016年出现断崖式下跌,而股份制银行的净息差下降则持续到2017年。单看净息差的下降幅度,今年下半年未必会比2016年严重。

而更糟糕的是,受政策影响,从2017年开始,银行着手大规模压降表外非标,导致2017年到2019年,连续3年银行的理财和资管手续费都在下降。

表3-银行扣除卡手续费后的手续费收入同比增速

如表3所示,大部分银行在2017年理财和资管手续费收入(扣除卡类手续费)都出现了同比下降。而今年上半年,除个别银行外,大部分银行的理财和资管手续费收入都明显好于2017年,而明年银行的非息收入很可能会大幅好转。

因此说,今明两年银行营收下降的可能性并不太大,最多出现个别银行小幅下滑的情况。

注:关于营收是否会下降这一点在三季报就会得到初步的证伪,最迟在明年1月份的银行快报也可以得到证伪。

三、营收压力测试

压测的基本思路:

在以量补价的情况下,银行即使长期受到净息差下降等因素的影响,营收下降的时间最多也只有1年(如表1),在2017年息差业务与非息业务同时受到巨大冲击的情况下,营收下降最多的兴业银行也只下降了10%。因此我们只考虑营收下降1年,且下降10%的情况下,对上市银行业绩的影响。

详细的步骤如下:

1.计算出最近3年平均营业净收入的减值率

营业净收入=营业收入-其它业务成本(保险、租赁)

营业净收入减值率=信用减值损失÷营业净收入

2.假设2022年营业净收入同比下降10%,按照步骤1得到的减值率计算得出2022年的预计信用减值损失。

3.假设2022年的信用减值损失中80%都是贷款减值损失(在营收下降的情况下,非贷款的减值损失都相对压缩),得到2022年的预计贷款减值损失。

4.根据2022年中期的贷款同比增速,计算出2022年全年的预计贷款总额

5.根据最近3年平均贷款减值率,计算出正常情况下2022年贷款减值损失应该为多少,即为2022年的贷款减值需求。

贷款减值率=贷款减值损失÷贷款总额

6.第5步计算出的贷款减值需求与第3步计算出的贷款减值相减,得到了贷款减值的缺口,这部分减值缺口就需要消耗存量的贷款拨备

消耗拨贷比=贷款减值的缺口÷贷款总额

7.2021年的拨贷比减去第6步计算出的消耗拨贷比即为:假设2022年营收下降10%,而保持贷款减值力度不变(保持利润增速不变),拨贷比会下降到什么程度。

表5-营收下降10%对拨贷比的影响

如表5所示,如果2022年营收下降10%,而保持净利润平稳增长,对蓝色背景的银行(半数以上)影响不大;红色背景的两家银行拨贷比不足2%,说明营收下降很可能会导致其净利润也同步下降;黄色背景的5家银行虽然拨贷比不足2.5%,但也不是不可以的(2021年底光大和浦发的拨贷比都只有2.3%),但这几家银行显然无法同时应对营收的下降和不良生成的大幅上升。

四、结论

目前大部分银行的拨备可以应对营收下降和不良上升的双重冲击,进而保持未来几年业绩平稳增长。但从这个角度看,目前拨贷比较高的几个银行抗压能力也没有达到非常强的地步,未来经济形势好转后依然需要继续提升拨贷比。

最后,再次强调一下,拨备对银行来说是一个逆周期调节工具,它可以帮助银行在经济波动中保持净利润的平稳增长,从而确保银行的核心一级资本也能够平稳增长,这一点对银行的正常经营非常重要。银行在每一轮经济周期中都会面临很多次的不良冲击和营收波动,因此这个逆周期调节工具十分必要,银行必须要在行业景气度高的时候储存足够多的拨备,这样即使受到中保持业绩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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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农商行因掩盖不良贷款等9项违规被罚超千万,6名责任人受罚

渝农商行(601077.SH,3618.HK)收到千万罚单,相关责任人也收到相关行政处罚。

11月21日,重庆银保监局披露的罚单显示,重庆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主要违法违规事实共有九项:审查审批不尽职,超需求发放流动资金贷款形成风险;掩盖不良贷款;拨备覆盖率指标虚假,贷款减值准备不足;未按规定对质押资产进行审查即向政府融资平台公司发放贷款;同业授信调查及审查审批不尽职,部分业务出现风险;贷款“三查”不尽职,导致形成重大信用风险;同业投资业务不合规;贷后管理不到位,信贷资金被挪用;未执行统一授信管理。

重庆银保监局作出的行政处罚决定是:对重庆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罚款共计1285万元;对江莉、封洪伟、胡保卫、柯茜警告,对谢波警告并罚款5万元,对颜波警告并罚款5万元。

从银保监局此前批复来看,江莉于2013年9月被核准渝农商行合规管理部总经理任职资格;胡保卫于2019年12月被核准渝农商行两江分行行长任职资格。从渝农商理财有限责任公司开业批复来看,江莉、颜波担任渝农商理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

经营业绩方面,渝农商行发布的2022年三季报显示,截至今年9月末,渝农商行资产总额13304.10亿元,较上年末增加645.58亿元,增幅5.10%。今年1-9月,渝农商行营业收入225.57亿元,较上年同期降低2.21%;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92.42亿元,同比增长5.60%。

资产质量方面,截至今年9月末,渝农商行不良贷款余额77.38亿元,较上年末增加4.38亿元,不良贷款率1.23%,较上年末下降0.02个百分点。拨备覆盖率361.26%,较上年末上升21.01个百分点。

渝农商行成立于2008年,由原重庆农村信用社改制而来。2010年12月在香港联交所上市,成为全国首家上市农商行、西部首家上市银行。2019年10月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主板挂牌上市,成为全国首家A+H股上市农商行、西部首家A+H股上市银行。

我国商业银行,监管制度和拨备制度,二者发展日久,影响深远

建国以来,我国银行业监管制度演进,可以主要划为2个时期:

一个是计划经济时期的银行监管(1949一1977年),主要以照搬前苏联的金融管理模式为主,实行人民银行在银行监管全面主导的模式,主要采取计划调控的方式;

二是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后的银行监管,伴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与完善,我国银行业监管开始逐步建立和完善。

1949至1955年,我国中央政府陆续对各类银行进行接管,并入当地人民银行进行统管,从这之后一直到1977年,全国银行业实际上只有人民银行一家银行。

1977年12月,国务院决定恢复银行独立的组织系统,1978年之后,农行、中行、建行、工行先后恢复、独立、设立,中国人民银行开始正式开始只行使我国央行职能。

1986年交行组建成功,之后,中信、招行、深发展、兴业、广发、光大、浦发、华夏等股份制银行相继成立,我国银行业的市场化运作体系,逐步建立并完善。

1997年亚洲危机爆发,我国意识到了国有银行改革的关键性和必要性,提出必须加强信贷管理降低不良贷款比例等,1998年海南发展银行挤兑风波后,中央对四大国有银行注资,并成立四大资产管理公司剥离不良贷款,2000年5月,中国银行业协会成立。

2001年加入WTO后银行业逐步与国际接轨,监管体系也进一步完善逐步并逐步与国际接轨,2003年4月28日中国银监会正式挂牌成立。

2004年至2007年,我国银行业监管结合我国实际情况,同时也充分借鉴国际先进的监管经验,一步步形成了具备我国特色的银行业监管框架,完善了由资本、资产质量、信用和市场风险等审慎监管指标构成的监管体系,使我国商业银行发展更加规范及稳健。

我国银行业发展过程中,我国商业银行经历过多次风险集中爆发的情况,我国银行业监管体系也经过历次变革完善,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为了与国际银行业监管接轨,

同时,由于我国治理层高度重视金融风险防控工作,我国银行业监管,也日趋严格和精细,我国银行业对于银行风险管理的监管更加审慎。

2011年,根据我国经济周期特点和商业银行发展情况,监管层科学的设计了资本充足率、杠杆率、流动性、拨备比/拨备覆盖率等监管要求,值得注意的是我国银行业监管,相比国际监管更加注重拨备指标的监管指标,体现出审慎监管的思路。

2012年以后,银行、信托、证券、保险、期货等行业在如何规避监管,实现银行资金出表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的“金融创新”,很长时间我国监管,主要是针对银行经营、同业业务、理财业务及互联网金融等,出台一系列监管政策,对监管政策进行强化和细化。

2017年中央经济会议,强调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必须要切实做好防范金融风险的工作。

随后我国银行业监管掀起监管风暴,罚单数量和罚单金额呈倍增长,我国银行业正式迎来强监管时代,在审慎监管体系下,有效防控化解风险,成为我国商业银行高质量发展的主题之一。

纵观我国银行业监管的发展历程,经历了从简单粗矿到逐步精细完善的过程,我国监管的发展既积极与国际先进的经验接轨,又体现出较强的中国特色,更加适合我国商业银行的运作和发展。

当前我国银行业监管政策,更加切合治理层在防控风险方面的宏观调控指引,在宏观审慎监管的背景下,银行通过拨备管理增强风险防控能力,显得更加意义深远。

拨备制度发展历程我国贷款拨备制度的演进总体上历经了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按单一比例计提。1986年,我国首次提出需要建立贷款拨备制度,1988年,财政部规定银行在每年的年初计提一定比例计提呆账准备金,计提基础基于各类贷款年初余额,计提比例1‰至2‰。

如此之低的拨备覆盖程度,加之没有充分考虑企业规模、行业、经济周期等重要因素,统一划定计提比率,这样的拨备制度过于流于形式。

该制度在1992和1993年进行了改革,将计提比例提高至按照1%的比例差额计提,把计提时点和计提基数也相应调整。

第二阶段:按贷款质量分类计提。2002年,监管规定对贷款风险分类的不同,确定了不同的计提比率,其中,正常类无计提要求;关注类计提比例为2%;次级类计提比例一般为25%;可疑类计提比例一般为50%;损失类计提比例为100%。

第三阶段:金融危机后,国际银行业监管进行了反思与改革。

我国银行业监管采用了新的监管原则,2011年银行业监管在《商业银行贷款损失准备管理办法》中提出,同时监测贷款拨备率(拨贷比)和拨备覆盖率指标,强制要求拨贷比指标不得低于2.5%的监管红线,拨备覆盖率指标,不得不低于150%的监管红线。

第四阶段:增加动态拨备计提。我国银行业监管开始借鉴西班牙的动态拨备制度,2012年颁布《金融企业准备金计提管理办法》规定银行,除了需要按照贷款未来现金流量现值结果计提资产减值准备确认为损益外,还应该充分运用动态拨备原理,计提一般准备在出现风险时利用已经积累的拨备来吸收资产的损失,这是一种逆周期思维的贷款拨备计提方法。

第五阶段:运用“预期损失模型”。2017年,新的金融会计准则,不再使用原有的“已发生损失模型”计提减值,贷款减值模型变更为“预期损失模型”,同时新准则采用的分类的方法为“三阶段”法,按照不同的损失阶段对金融资产进行分类计提减值。

2018年,我国银行业监管为了鼓励加大不良处置力度,适当放宽了拨备监管条件:

将拨备覆盖率和拨贷比指标的监管要求,分别由150%和2.5%放宽至120%至150%和1.5%至2.5%。拨备监管政策的放宽给商业银行进行了松绑,有效加快了不良处置进程。

2019年,财政部对银行拨备计提上限做出限制,要求不得超过监管要求最低标准2倍,超出部分需在年底,全部还原成未分配利润再进行分配。

分析认为该规定主要限制了我国商业银行,过分利用拨备进行盈余管理的,对利润分配的规范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通过研究分析我国拨备制度的发展过程,我们可以发现我国拨备制度的发展和完善,是在我国银行业监管制度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大环境下进行的。

在贷款拨备制度的建立和不断改进的过程,我们可以发现监管部门对于商业银行稳健经营的要求越来越高,也越发重视银行利用拨备防范化解风险的必要性。

拨备管理既是银行风险管理的重要手段,也是监管层进行宏观调控的重要手段。

近几年监管针对拨备的调控越来越频繁,商业银行也应该更加重视拨备管理相关工作,不能再仅仅被动的机械的接受拨备余额、拨备覆盖率、拨贷比等结果性指标。

而是应该通过对机构设置、模型设计、政策安排等优化拨备管理,通过拨备管理在资产的前端选择、中端控制、后端处置等均实施有效手段,使商业银行拨备水平满足经营和发展的需要。

我国拨备制度对商业银行的影响我国最初的拨备制度,主要是有了拨备的意识,真正的计提却流于形式,很难对商业银行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当时的计提比例仅为千分之一至千分之二,如此低的拨备覆盖程度,较难发挥实际的风险补抵作用,当时我国商业银行,还是以国有五大行为主,管理相对欠规范,积累了较多呆账坏账,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后,监管层意识到改革的重要性。

1998年陆续成立四大资产管理公司,化解历史不良贷款,在这之后监管层逐步意识到,拨备制度的关键作用,2002《银行贷款损失准备计提指引》明确了五级分类的拨备计提要求,对贷款风险分类的不同,确定了不同的计提比率。

其中,正常类无计提要求;关注类计提比例为2%;次级类计提比例一般为25%;可疑类计提比例一般为50%;损失类计提比例为100%。

但这样依照固定比例的计提要求,只是被动的按照贷款五级分类机械的进行,很难起到真正防范风险的效果,因此对商业银行的监管意义仍然有限。

我国拨备制度,真正意义上对商业银行产生重大影响,应该开始于2011年,2011年银行业监管在《商业银行贷款损失准备管理办法》中提出,同时监测贷款拨备率(拨贷比)和拨备覆盖率指标;

强制要求拨贷比指标,不得低于2.5%的监管红线,拨备覆盖率指标,不得不低于150%的监管红线。这两个指标之间存在换算关系:不良率=拨贷比/拨备覆盖率。

因此,在商业银行的不良率超过1.67%时,只要满足拨备覆盖率指标达标即可;当商业银行的不良率低于1.67%时,只要满足拨贷比指标达标即可。

因此商业银行的不良率维持低位时,拨备计提只要按照贷款余额比例计提充足即可,但是当不良率攀升,那么拨备覆盖率的压力将会加大。

因为拨备作为资产的备抵科目,只要计提便会冲减当期利润,尤其当经济处于下行时期,商业银行不良贷款显著增多。

这时,监管需要管控拨备指标,股东又需要保证利润,这使得银行的管理者,将直接面临监管和股东的双重压力。

因此,我国银行业监管的这一拨备监管要求,对商业银行影响较大,等于给我国商业银行不良率带上了紧箍咒,我国商业银行经常面临不良、拨备、利润等指标的多重压力。

我国银行业监管在2011年,对拨备指标的监管设计,体现了“以丰补歉”的理念,旨在引导商业银行在经济形势好的年份加大拨备储备,以备能够在银行风险暴露后,加大不良贷款核销处置,有效化解不良。

但是,在2012年前后,我国银行不良集中快速的爆发,不良的攀升速度十分迅速,之前储备的拨备由于大量用于核销,拨备储备被迅速冲减。

处于股东对利润要求和监管对拨备要求的双重压力下,一些不良率较高的商业银行,产生了各种监管套利行为,比如利用借新还旧、转贷、或者虚假打包等手段,掩盖真实的不良贷款或虚假压降不良贷款,埋下了诸多风险隐患。

2018年,我国银行业监管为了鼓励加大不良处置力度,适当放宽了拨备监管条件:

将拨备覆盖率和拨贷比指标的监管要求,分别由150%和2.5%放宽至120%至150%和1.5%至2.5%。我国监管这次对银行的松绑,让许多银行加快了不良处置节奏,逐步从不良困扰中走出,资产质量得到稳步提升,开始为后续发展积蓄能量。

但有许多商业银行,仍难以达到放宽后的监管要求,尤其是许多中小城农商好,长期拨备水平不达标,而且不良反应不准确,资产质量仍然堪忧,后续的经营风险仍然较高。

疫情期间,监管层将部分中小银行等的拨备覆盖率和拨贷比指标,分别放宽至100%---130%和1.5%---2%。

这是疫情期间的临时性政策,根据此项政策,部分机构推测我国2020年以城商行、农商行为代表的中小银行,能够实现增加信贷资源超过7万亿。

可见我国银行业监管对拨备监管指标的调整,具备宏观调控属性,对我国商业银行的整体发展和社会经济发展意义深远。

通过上述分析,拨备政策在商业银行发展过程中对利润、信贷规模、不良处置、资本等均产生重大影响,拨备政策对商业银行整体发展,具备重要的指引和调控作用,拨备政策对宏观金融风险防控和经济调控,也具备重要作用。

近几年监管层频繁的运用拨备政策进行调控,商业银行应该更加重视拨备管理相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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