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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贷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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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贷自救青年创建公众号 劝人不要轻易“下水”

来源:北京青年报

负债者创建公众号劝没有“下水”的人不要轻易网贷劝没有“上岸”的人理智还贷

为了第一笔房租他按下“借款键”

负债后,你需要怎么做?

创建并运营“我们的上岸之路”公众号的南柯是负债者群体里的一员,他在负债43万时悬崖勒马,开始了自己的“上岸之路”。

借呗

第一笔贷了8000多块钱

2015年,刚刚毕业不久的南柯来到上海,当时工作还不稳定,于是他从支付宝借呗里贷款8000多块钱,交了房租。

当时,南柯认为自己工作稳定后,很快就可以还上这笔钱,虽然担忧,但还是按下了借款按键。此后,南柯开始接到各种借贷平台的电话或信息,询问他是否需要贷款。他用订餐A点餐,会弹出借贷广告;他用手机打车,结账后也会弹出借贷链接;走在路上、地铁站里、电梯里,他也能发现借贷广告。他开始选择用网贷来解决生活中遇到的问题。

但随之而来就是逾期,南柯开始接到催收电话。他开始选择拆东墙补西墙,找新的平台借款填补上一个平台的窟窿。南柯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每天早上叫醒他的不是闹铃,而是催收短信和催收电话,威胁要告诉他通讯录中的家人和朋友,他的工作单位,甚至要到法院起诉让他吃官司。

“自救”

计划6.6年还清欠债

“我今年28岁,即使每个月还5000,我也只需要80个月,也就是6.6年还清,乐观点,人生还可以从头再来。”2020年2月的一天,南柯决定写一写自己网贷的经历,他把在各个平台的借款梳理了一遍,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借贷了43万多元。

当看到这个数字时,南柯很吃惊。随后,他开始选择“上岸”——强行停掉自己的借贷。

他认为最笨但也最有效的“上岸”方法是攒钱,然后一个平台一个平台的还债。

“如果发了工资就去还各个平台的贷款,实际上还的都是利息,这样我的借贷时限会越来越长,负债会随着利息的增长越来越高。”南柯说,只有先将一个平台连本带息地还完,再去还另一个,才能够解开这个套。

如今,南柯的负债减少到38万多元,还了不到5万元。这比他最初预想的要慢一些。“主要是我的收入并不稳定,而且开销也很大。前几天,刚刚攒了一笔‘大钱’——2000元,结果因为看牙,又花掉了1500元。”

劝说

别轻易“下水”要理智“上岸”

为了还债,南柯卖了一些家当,还换了便宜的青年旅社居住。每天,他把自己还债的心得发到知乎上,名为“上岸日记”。由此,认识的“欠债者”越来越多,他便建了个微信群,让大家抱团取暖。去年春节时,有一个负债妈妈产生了厌世的想法,群友们担心她出事,便四处打听她的联系方式,一起劝解她,给了她很多鼓励,现在这个负债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超市打零工,一边赚钱一边想办法还债。

后来,建的群越来越多,南柯无法一一回复,便创建了公众号“我们的上岸之路”,劝没有“下水”的人不要轻易网贷,劝没有“上岸”的人要理智还贷。

南柯说,他在公众号上写文章就是想劝告大家,如果已经债台高筑了,就停掉借贷,先去找工作,慢慢赚钱还债,不要急于求成,被骗得债务越来越高。即便是那些想凭借自己的工作来赚钱还债的人,南柯也劝他们不要操之过急。南柯身边有很多类似的人,为了还钱就各种找兼职,有的拿所剩不多的积蓄投资开店,反而赔了钱。

在运营公众号的这段时间,南柯在公号后台接到不少网贷平台的广告邀约,他一概置之不理,他很明白这里的套路:黑网贷诱负债者抵押房、车,让他们再借上高利贷来偿还现有债务,或被骗从事电信诈骗工作。更有甚者,会被传销组织和诈骗组织盯上,引导他们投资或者以资产重组可以抵消债务的名义骗钱。

反思

“想要满足欲望,结果掏空自己”

很多人的借贷都是从一两万开始的,他们欠款逾期后,不愿意跟父母说,选择了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结果负债越来越高。网贷的负债者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不理智的过度消费造成的。“想要提前满足欲望,结果掏空了自己”,南柯说。在与成百上千的负债网友交流后,南柯也开始反思负债者自身的问题。南柯发现,很多年轻人对自己的人生和财产没有规划。很多负债者看不清借贷平台的那些伎俩,对于债务纠纷所涉及的法律常识也不懂。“当今社会发展太快了,我们应该不断地充实自己,无论是理财、法律还是个人修养。”

南柯注意到,这两年来随着国家持续打击和整顿网贷金融平台,虽然黑网贷平台逐渐销声匿迹,但正规平台的借款变得越来越容易了,而且投资理财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也成为了负债者中一个新的群体。好在,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要理性消费,让自己的生活变得简单,南柯认为这是慢慢变好的信号。

文/本报记者张子渊实习生刘萌

欠了一身网贷如何才能快速上岸?罗永浩的办法或许可以帮到你

前段时间,一档脱口秀节目上,罗永浩说自己欠了6个亿的债务,已经还了4个亿,还说要拍一部纪录片,名字就叫《真还传》。一时之间引起了广大网友们的注意,不少人表示“老罗太能还了”、“真励志”。

犹记得去年罗永浩被法院“限制高消费”的消息传出后,他曾发长文回应,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把债务全部还完,就算以“卖艺”的方式。果不其然,两年的时间,债务就已经还掉了三分之二。

那么这些钱罗永浩到底是怎么还上的呢?有人以为是他依靠直播卖货挣的,不过他本人在微博上也进行了解释,之所以能还清欠款主要与卖掉手机团队和相关知识产权、参与公司和做直播电商有关。

其实从罗永浩的还款经历中,我们可以从中寻觅一些上岸的诀窍。

1.整理个人资产,能卖的可以进行变卖救急。

罗永浩将手机团队和相关知识产权卖了1.8亿,还掉的4亿债务中很大部分来源于此。看到这里,有人可能会说,这些东西我都没有,拿什么去卖来还债?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看你能否好好整理一些个人的资产,比如可以是车子、房子等这些价值较高的物品,也可以是电脑、手表、衣物等。

如果你在负债以前是很喜欢购置物品的人,就可以试着将一些不用的东西挂在二手网站上进行售卖,关键时刻它的收入也能帮你还清一笔债务。

之前有一网友就卖掉了平时不用的苹果耳机,一千多块钱当天就还清了所欠下的花呗,大额还不了,小额欠款还是能还的。

2.学会理财,提高收入。

欠着钱,也不知道怎么理财增加收入,这也成了不少借款人苦恼的一点。在罗永浩的还清的4亿欠款中还有一部分就是来自于投资理财。

虽然我们不能和他一样有钱参与投资公司,不过我们可以根据自身条件进行一些常规的理财。

举个例子,10万块钱存银行的5年定期,假如年化利率是4.80%,一年收益就是4800,如果遇到年化利率更高的产品,那么收益就会更高。如果没有那么多钱,也可以每个月花个几百块钱投资一些固收产品。

总之,无论财务状况如何,一定要存下一笔钱进行投资理财,要让你的钱保持增值的能力。

3.努力工作,增加收入

时代发展的太快,你永远不知道什么会成为风口。就如直播带货,有太多太多的人深入其中,赚的盆满钵满,就像罗永浩依靠做直播电商,就获得了很高的收入。这中间罗永浩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就如他所说,希望在新年前后做到日播。可见还是只有努力工作,才能加快还债的速度。

所以,那些抱怨还不清欠款的人也可以学习借鉴一下,开拓副业,多寻找一些挣钱的机会,像直播、拍视频、兼职服务员等可以尝试一下。

小编所认识的人中,就有做游戏代打挣钱还债的。虽然一时也不能将钱还清,至少自己在努力。大家可以尽情挖掘发挥一下自己的技能与才能,说不定就能成为你还清欠款的重要收入来源。

最后希望大家都能做到和罗永浩一样“真还”!

“想回归正常生活!”新时报记者潜入网贷人“自救群”,听他们讲述真实经历

“我想回归正常生活。”网贷人李志写下这样一句话。

关于“网贷”和“网贷人”这个话题,就从兜兜和李志两个人讲起。兜兜在上海,李志在济南,交集就是两个人欠下不少的钱,基本都是网贷。

除此之外,李志是兜兜创建的“自救群”的群友。

类似的“自救群”,兜兜有20个,他收集了3000多个网贷人的基本信息,Ex表码得整整齐齐。“昵称、年龄、地址、职业、收入状况、目前债务构成状况、目前债务总额、最近6个月每个月需要还多少、因为什么欠下的、你现在最怕什么、想过走极端吗……”

涉水沉溺

这里的涉水沉溺,指的是深陷“网贷”。

兜兜的Ex表中有一个条目叫“因为什么欠下的”,关于“沉溺网贷”,原因多种多样,比如“超前消费”“投资亏空”“创业失败”“被骗”“缴纳学费”“赌博”“炒股”“住院”等等。

2020年11月20日,新时报记者见到了李志,约在了星巴克,瘦高个,穿戴整齐。李志沉溺网贷是“超前消费+创业失败+被骗”的结合体。他今年30岁,三十而立没“立住”,还欠了三十多万元外债,具体是三十万多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不想知道得太清楚,也算不清。”

2015年、2016年这两年,李志做LED屏生意,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意气风发,挣了在他看来还不算小数的一笔钱,日子过得也舒坦。也就是从2016年的下半年,和朋友合伙做二手车生意赔了20多万,“很好的哥们,把钱借给他,公司亏损后跑路了。”于是2017年,李志想着挣快钱,赶紧把窟窿补上,又和另外一个朋友开了个公司做股票,半年又搭进去十二三万,最后还是亏损。

和朋友撕破了脸,也诉诸公堂。法院虽然判李志胜诉,可钱依旧没要回来,又丢了一个朋友。至此,三十多万元的外债欠下。

怎么还?李志开始频繁在借呗、微粒贷、京东金条、招联金融等平台“贷款”,从信用卡套现。也就一年的时间,债务一度从三十多万变成了六十多万。当然,新增的债务里面除了利息,还有他日常的生活开销。

和李志不一样,兜兜第一次网贷是因为要交房租。2020年11月3日,兜兜回复了新时报记者在知乎上的留言,他也是唯一一个回复新时报记者留言的“网贷人”。那天深夜,兜兜讲述了他的故事。

2015年刚到上海时,2000元一间的房子,和朋友合租,一人1000元,押一付三,一次性交4000元,实习期工资只有3000元。来自农村的他又开不了口跟家里要钱,怎么办?开始尝试网贷。进入2019年,兜兜的经历开始逐渐和李志相似。开淘宝店做副业卖衣服赔钱、朋友借钱不还,“亏了的那一批货,最后都捐给山区了。”

“我最高的时候欠四十多万(元),理论上只用了二十多万(元)本金,网贷的利息太高了。”兜兜分两次给新时报记者发来这段话。

为什么会沉溺于“网贷”?“第一贪婪,第二缺少规划、消费过度,第三对人性的评估不到位,第四懒。”李志一条条列出了他认为的根本原因。

坦白从宽?

2020年11月3日,兜兜拉新时报记者进入了他的两个“自救群”。

进入第一个群时,说让人瞠目结舌都不为过。新时报记者下意识地截了一张图,整个屏幕,充斥着“逾期”“上岸”“强制”等字眼。其中一个人的备注是“阿阳—郑州—87万—无业—堕落中”,尤其刺眼。

新时报记者在群里观察了17天,搞懂了“网贷人”的一些“行话”:“上岸”是指还清债务;“强制上岸”是指全部逾期,不再以贷养贷;“爆通讯录”是强制催收的威胁用语,指负债人的亲朋好友会收到平台的催收电话,让负债人“社会性死亡”。

“一个月有30天,有20天是账单日和还款日,一睁眼就要还利息。”李志拿起手机给记者看备忘录,上面是每个网贷平台的还款日、每张信用卡的还款日,还嘟囔了一句“看不到希望”。咖啡馆的音乐声有点大,几乎要盖住他的声音。

2018年,李志花钱开始抠抠缩缩,父亲发现异常追问原因。他逃不过,鼓足十二分勇气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做生意亏了10万块钱”。于是,父亲托关系从老家的银行贷了10万元,让李志自己在4年内还清。

兜兜的家人至今不知道他欠了四十多万元外债,“就是2019年,一年时间吧,以贷还贷,还到最后,我就还不动了。”

兜兜在他的帖子里写,“负债”这种事儿,除了对负债人本人是一种伤害,对周围的人,特别是关心他的人,更是一种伤害。为了还款,李志卖了老家的一套房子,那是花光父母大半辈子积蓄买的。60多万元,一半用来还款,一半用来在济南买房,李志叹气,“我得结婚,不能一直租房子,也得给女朋友一个交代。”

还了一半,还有一半。李志依旧喘不过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哭,自己偷偷哭。这些话,他没跟父母说过,也没跟媳妇说过,采访中,他跟新时报记者说了,“因为你是个陌生人,我要是全部跟爸妈说了,怕他们会把自己住的房子卖掉。”

“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媳妇,她还房贷,收入供家里的开销。”李志仰仰头,把泪硬憋了回去。他是幸运的,难得的患难见真情。

再说关于朋友,李志说,负债的最初阶段,他会把自己的情况多多少少跟关系好的朋友讲讲,想要博得同情和关注。可是换来的是嘲笑和白眼,“后来就不说了,也看透了人性。”

现在,除了钱,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用的。

关于跟家人坦白,兜兜建议一定要一次性告知,不要分期,不要留尾巴,“你可以不忍心跟家里人坦白,但催收不会不忍心。”网友否极泰来在兜兜的帖子下留言:“我坦白了,家底是空的,不能提供帮助,但能随时监督我,这也好。”

但在兜兜的Ex里的多数人是不敢坦白,最害怕的就是“父母知道”。坦白能从宽?未必,比如就有人给兜兜发信息,“我爸说我死了算了,不是东西,把一家害死,要我去死,给我磕头了。”

期待“上岸”

“我想和他,一起‘上岸’。”受访网贷人橙子,发来了她的“希望”。“上岸”是所有沉溺在网贷中无法自拔的“他们”共同期待的结果。

自救群里有人“上岸”了,一些不常冒泡的群友也会出来说上一句祝福的话。

群里的人除了吐槽,就是相互寻找个寄托,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再就是寻求一些“上岸”的“科学方法”,但是似乎没有“标准答案”。有的人欠了几千,就是巨款,要命的那种。有的人欠了几万,可能也就是毛毛雨。有的人欠了几十万,可能会说,哎呦,我去。有的人欠了几百万,可能顶多也就失眠一晚上。但是,有很多人,当债务超到一定程度后,会觉得翻身无望。

有些“网贷人”无法自拔,选择轻生;有些人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再有些人就是像兜兜和李志一样,试图自我救赎。

关于“上岸”的方式,兜兜说看到了好的一面,比如家人给的帮助,群友的相互取暖;也看到了黑暗的一面,“其实衍生出一些灰色产业链,比如卖卵、代孕。”还有其他的,不宜说得过多。

兜兜除了自救,还在试着帮助别的负债者一起“上岸”。因为最开始的时候,可能就是无心插柳之举,想要在网上分享自己的一些心路历程,但是随着关注量越来越多,他发现有更多的人跟他有同样的苦恼。在尝试帮助几个网友分析债务情况并制定上岸规划后,他觉得他可以做一些事情帮助到更多的人。“既然被大家需要,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坚持把这件事做下去吧。”

目前为止,知乎上有4000多个关注他的网友,Ex表里有3000多人。在知乎上有个专栏“网贷上岸之路”,里面有118篇文章,有他写的,也有其他“网贷人”写的,全是心历路程。

“我的期待就是你们的报道,多给予负债人一些人文关怀。”兜兜说,群里的人,包括他自己,某种程度都是病态的,很难融入正常社会了,“至少,我现在就没办法找份工作好好上班。”

李志算是幸运的,有一份月收入在7000元左右的工作,每个月还利息足够,他也曾尝试过送外卖、去应聘代驾,但转过头想想,“把时间挤出来,考证,这样就能往上升一个级别,那样每个月就能拿到17000元。”之所以最后欠下60多万元,李志说自己的“赌”性太大,这个“赌”性无关乎赌博,是做事儿,总想试一把,成功了就脱离“苦海”,“太过于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和挣钱的能力,才会上不了岸,没啥比脚踏实地来的钱快。”

兜兜则是一边做自媒体,一边做一些其他的小生意,最近和一个网友卖脐橙,“你知道吗?但凡给我们点赚钱的机会,就会很珍惜,有个赌徒现在跟我卖脐橙,每天都很认真地记每一笔进出。”

“我得抓紧,不知道哪天银行就会起诉。”兜兜目前负债39万元,其中有信用卡的部分钱,如果不还就有可能会“坐牢”。

删号重来

兜兜与网友的聊天

11月21日新时报记者和兜兜再次就“网贷人”的生存现状展开聊天,他发来这样一句“行话”——“删号重来”。

其实就是自杀,“重新投胎”做个好人。

11月20日,有网友找兜兜倾诉,“兜兜,我这几天,选择上路了,想来想去,这人生真是差劲,害人害己。”“我很累了。”“选择在这冬天里揣上石头,背包里装满,在冰冷的海浪声中,结束这罪恶的人生,也未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见不到人,兜兜只能隔空安慰。对于这些有自杀倾向的人,兜兜会发信息给他们,“有的人,隔几天会回,有的人,就一直不回消息。”基本上每一天,他都得守着那20个群,因为可能一个不留神,就有人继续往更深渊处跌落。最严重的时候,群里每天晚上都有人在策划着“删号重来”,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此生再也没有上岸的希望,无法做一个正常人了。

在一些网贷平台上借钱时,需要授权可查看电话通讯录,这就为逾期之后的“爆通讯录”埋下伏笔。一旦开始第一笔借贷,就等于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各种意想不到的蝴蝶效应随之而来。把这些人逼到“绝路”的是负债额、是催收电话、是利息,还有自己的亲人。李志在采访时,也说了一句,“对家人失望,其实那十万元需要自己还的贷款,并没有帮到我什么。”

兜兜的一个群友正在处于“强制上岸”中,每天会发好几遍信息问他要不要接催收电话?短信要不要回?催收加微信要不要通过?家里人接到电话怎么办?朋友接到电话怎么办?

这种担心,是很多“网贷人”的煎熬。

面对“你想过自杀吗”这个问题,李志沉默了好一会,“不知道!”三个字其实就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不是没有,只是不想承认。

年轻“负翁”

“网贷人”绝大部分是青年人,之所以沉溺在“网贷”里,除了陷入套路贷之外,就是过度超前消费,透支未来的钱,成为年轻“负翁”。

关于网贷,李志和兜兜说,确实在最初的阶段帮到了自己,短时间内提高了“生活质量”或者是缓解了“生存危机”,尝到了“超前消费”的甜头,但后果确实不在他们意料之中。

支付宝的花呗、京东白条、网购分期等各种平台和方式都在给人们一个超前消费的机会;对于一些较为昂贵或者无法一次性付全款的商品,在自己能够还清借贷的能力下,理性地用这种方式进行消费,没有太大问题;但超前消费还有另外一面,一些年轻人不受控制地买买买,终于令自己无法承担。

李志拥有的机和信用卡

“我大学室友借网贷买手机,借款从三千元滚到了五万元,因为不敢告诉父母,最后深陷网络赌博,让家里欠下一大笔钱,他也赔上了自己的一生。”这是网友百家在知乎上的回帖,一人超前消费,选择网贷拖垮一个家庭,也不是个例。

《S,i》是另一个人采访兜兜之后发布的一条新闻,翻译成中文就是《小额贷大问题》,在某种层面上来讲,小额贷就是在“纵容”年轻人“超前消费”。后果不仅某个人无法承担,也是整个社会无法承担的。

李志说,对网贷前期是“爱”,后面是“恨”。为了避免影响到正常生活,建议年轻人还是要学会理性消费,树立正确的消费观,生活才会越过越好。

李志其实是化名,之所以选择“李志”这两个字,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网贷人”说,是希望自己能“理智”,也“立志”能好好挣钱,好好活着。

希望,所有沉溺在“网贷”里的人,早日上岸。(文中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新时报记者:谢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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